相摩擦。
“你……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啊…”我扭头避开雨水。
“不告诉你。”他说,“你自己想。”
“神经病,你放开我,有话好好说!”我伸手推他。
“无妨,朕就喜欢这样的…”
看起来脑子病得不轻。
我再次积蓄力量,企图挣脱他的擒抱。但由于这次被抱得太紧,竟然是带着他一起摔倒在几米开外的地面。
挣扎之间,脚腕被他扣上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那该死的玉镯。
“别,你不能——……!”我惊怒交加,更加奋力的挣扎,“把它拿掉,快拿掉,不要这样——”
神力很快的被抽走,而后那种虚无感和玉魂的躁动变得越来越活跃。
我痛恨的看着他,用尽全力推他。
“小鸟要飞走了,不让它飞走。”睇通低声呢喃,“鱼儿入水游走了,要抽干河塘,叫它没法离开。”
渐渐的,我有些迷糊。脑海里仿佛有个声音在说话,我想听清再说什么,声音要离我越来越近。
她要我顺从,她说这不是很好吗,我并没有损失什么,得到了力量还得到了欢愉。我想反驳她说这根本就是个阴谋,力量用这种间接的方式被抽走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