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两侧还有很小的窗口容许微弱的光线照射进来。窗口上方有石板,看来是用于遮挡的。想必到了夜晚石板就把窗口合上以至于没有光线。
这回我更仔细的留意了一路上经过了哪里,数着步数前进。
来到明亮宽敞的圆形天井花园,看到甘辛依然在光线最好的地方认真的看书。
看见我,他露出欣喜的笑容。
我探头看了看他在看什么,发现是汉字。
“是隶书。”我说。
“夫人识字吗?”甘辛惊讶道,“识得多少?”
“意思看不太懂,但每个字都认识。”我无奈道。
书写时拗口的古文言文只能读个似懂非懂,因为可能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都包含很复杂的含义或者多重含义。这就是表意字体系的麻烦之处。
甘辛拿手蘸水,在桌板上写了一个字“善”,问我懂不懂。
“善良,好的意思吧。善。”我说。
他又换了一个字体,我想我应该看不懂的,但可能是密拉维亚的神力原因,我居然看懂了。
这个鬼画符一样的字还是“善”。
“小……篆?”我试探性开口,“善。还是这个字。”
甘辛脸上难得浮现一丝激动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