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他在军事上的天赋。比起打仗,他更擅长非暴力的解决问题。不是什么人都能依靠娶各种女人并联结她们背后的势力都能逐渐将自己推向高位而并非受人摆布。
阿塞提斯颇为欣赏他,因而从不会正面和他对抗。
“这是个难缠的对手,”他说,“幸运的是,我比他年轻太多,所以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等他老死就行了。”
从一次次看似退让实则避开的交锋中,明面上老皇帝占了上风,实则吃了暗亏。
阿塞提斯每次都能从这种事上获得愉悦感,他曾经跟我提起说他是这世上少数几个能让这老皇帝动怒的人。这男人愉悦的点总是这么与众不同。
一只抓住我手腕的手让我从神思中抽离。
我抬头一看是阿利克西欧斯。他正沉着一张脸,怒气渐生。
“陛下,您在作出这些不理智的决定前,真的不想知道刺客大师带来了什么礼物吗?”他说。
皇帝开口:“先知就是最好的礼物。”
“但您的算盘注定落空。”阿利克西欧斯道。
“那可未必。”皇帝支着下巴,意味深长道,“你的先知在现实世界也有一个锚点,听说她总会回到罗马去的。而且我知道你们要找什么,塞里斯人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