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换了药后就出门守着,此时不在屋内。女奴刚端走了换下来的布条和血水,也不在屋内。
屋里很安静。我被压的有点窒息,因为轻铠硌到我了。
我伸手推了推瑟琉斯,他慌慌张张的撑着身子要起来,结果又痛呼一声栽倒,看着蛮惨的。
“没事,你慢点来,慢点…”我无奈的扶住他的手肘。
……这到底是犯什么错了,看给人打成这样?
瑟琉斯动弹了一下,浑身突然僵住了。
“怎么了?”我问。
“没,没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痛苦。
我奇怪的侧头看了他一眼,刚想移动身子,然后察觉到哪里不对。
他是正面趴我身上的,个头比我高不少,所以我的头在他肩膀部位。刚才他急着起来脚在床边踩空磕到膝盖才会又倒下来,胯骨附近刚好压在我大腿上。
我这么一动……就,碰到了一个让我很熟悉的触感。
热的,硬的,顶在腿上,体积…客观。
我:“……”
就,这很尴尬啊。
大概是感觉到了我诡异的沉默,尤其是和他那部分挨在一起的大腿的僵硬,压在身上的少年人更慌了。
他慌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