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年轻人,蓦地站起身来,伸出一根手指,在信使脸上狠狠地搓了一下。
这么一搓,他发现居然蹭掉了点褐色的东西,露出底下偏白的皮肤。
“你叫什么?”阿塞提斯问。
“大人,我叫哈尔。”信使被搓的刺痛,嘶了一声,“您不是问我为什么又打算把信送来了吗?其实,其实是您夫人让我送的。”
什么?
阿塞提斯微微睁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他嘴角抽搐了一下,“伊扎克夫人让你送的信?”
哈尔连忙摇头反驳:“是您夫人!您夫人!是韦鲁斯夫人!”
默默旁听的瑟琉斯心里“咯噔”一声。
他看了眼阿塞提斯,觉得要完。
“你——…”张口欲言的元帅卡壳了。
“是这样的,原本…原本我就是来看看,看看您是不是来了耶路撒冷,没想着会被发现。”哈尔说,“夫人说。如果来的是别人,就赶紧回去。如果是韦鲁斯来了,就找机会把信交给他…一定要亲自给他。”
“为什么?”阿塞提斯皱着眉。
“她说这样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就会相信我说的话都是真的。”哈尔说。
“哦。”阿塞提斯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