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挑出。这样,控制就成了容易的事。
至于来投奔的新派教徒,大多都是约伯早些年就书信联络过的,都有证明身份的东西。出了事,也是约伯负责。即便如此,安全起见,以撒从来不和约伯住的太近。
总之,我能看出,他很谨慎,相当惜命。尽管能在宣讲(忽悠)的时候大放厥词。
“你写过着作。”我说,“宣扬新的教义,奉行新的仪式,做出改变。这知识和理念传播是需要媒介的。”
我捏着蔡侯纸的一角。
“不如从现在开始想想,想要我配合,应该给我塑造一个怎样的出身?”我笑了起来,“故事丰满,前因后果没有不清晰的。然后编撰成册,广而告之,岂不是很好的……”
以撒听闻,也笑了起来。
我们相视而笑,但两人都心知肚明这是对着对方假笑。
我仿佛能从他脸上看见“我就知道这女人没那么好糊弄”这么一行字。
呵呵。我在心里冷笑。被三个狗东西折腾这么久,傻子也能变聪明。何况我又不傻。
有怜悯心,同情心的同时,当然也可以追名逐利,或者对另外的人冷酷无情。
这家伙真当自己和玛莲是一种生物了,凭什么觉得我对那小妞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