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看着我。
“就咱们两人在这……对了,你房间下面可没有什么紧挨着的隔间吧?”我低头看了眼地面。
因为空间受限,船上的房间都很挤。
“我这下面没人。”以撒说,“您那下面的情况……我已经确认过了。那侍女心怀不轨,我已经把她关到其他地方了。”
“嗯?你说什么?”我一愣。和蒙托大干两场就是图谋不轨吗?这么狠?
“您没意识到么?”以撒一顿,“她企图在您下面的房间将地板钻开,对您做什么我不知道,总之不是什么好事吧。”
我听着,只觉得头皮一麻,一股寒意窜了上来。
阿蓓拉在我下面住果然不是巧合!
我就说她不知为何那么讨厌我,一脸要对我做些什么的表情,不可能毫无行动。食物下药因为被蒙托防备不容易得逞,白天都有人盯着,到了晚上我就锁门……所以她居然悄声墨迹的在我下面企图从下方钻进来?一想到我睡觉时有个女人正默默在我身下剌木板,我就起一身鸡皮疙瘩。肯定是做了一半被以撒发现了…蒙托居然没发现吗?
大概是猜到我在想什么,以撒摊了摊手:“蒙托大人……他也算凑巧。”
我一愣,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