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
面对我打战的双腿,对方毫不动摇,顶着奔涌而出的水液继续冲刺。水渍被一来二去蹭了出来,渐渐因为拍击而发出黏糊的声响,依然和刚才一样是快而有力的节奏。
就在我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终于松了口,我趁机大喘一口气,呼吸急得都冒气音。
“你,你,你……”我急的要命,“你这…这家伙……啊……小心眼!小心眼的臭男人…狗,狗东西……啊啊啊啊——”
我真是要郁闷死了…
“呜呜呜欺负人……!”
见我一脸崩溃,周身都因为高潮间的持续冲锋而痉挛不已,狗东西终于露出很解气的舒心笑容。
而后他放开桎梏,撤开身子,我立刻瘫在床上发抖。
缓了这么几下,我终于从濒临眩晕的状态清醒过来,艰难的把酸软的腿合上。
“哈……你……你能不能……”我喘着粗气,“能不能不要这么小心眼……”
不就气的打了你一巴掌吗?还不是因为你不检点,搞那一套女奴伺候气人!
后面两句话问我没说出来,就怕他不但无耻厚脸皮认了,还要扑上来继续用“身体”“报复”我。
“呵呵,你哪里看我生气了…嗯?”他朝我跪行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