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踩灭火堆,下脚前却顿了一下。
……有些心有余悸了怎么回事…
“真不错,看来我又争取到了一次和你单独聊聊的几回。”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吓了一跳,向前扑了两步。
火光在空中摇曳,晃了晃没有熄灭。
木柴传来被烧灼时“噼啪”的声响,时不时有火星从石头间的缝隙里跳了出来。
我脑海里浮现那天在宴会厅外露台见到的那个弹奏七弦琴的男人的长相,回头时果然就是那张脸。
他正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双手在身前交迭,整个人在身后的树丛投射出一座完整的,漆黑的,像柱子一样的影子。
“……奥德不应该那么轻易的让我出现,”他说,“在他构造的绝对记忆幻境里,除非是哪里出了岔子,否则不会让我钻到两次空子。”
“岔子,”我警惕的看着他,“…我们做错了一些事?”
“这不怪你们,”他说,“因为他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说着,笑了起来。
他朝我走了两步,脚步很慢也很轻,身子几乎没有上下摆动,就像个在飘动的幽灵。
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警觉的护住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