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买个罪奴回家帮自己耕田种地,看着健康身强力壮的早就被挑完了,只剩下些病怏怏的。
这种看着就糟心的事我一般不看,但我久久无法平复心情。回想起当初刚来这个世界时的遭遇,我知道那种绝望。
麦迪斯把那个人带了过来。他还没靠近我,就远远的看着,眼睛逐渐睁大了。
我也一脸稀奇的盯着他,实在没想到能在西亚见到个熟悉的长相。
跟着一起来的还有个奴隶商人,他见我便客气的笑着开口:“这位大人,您叫的这个人脑子好像有些问题,语言也不通,您要不要再看看?”
奴隶商人对那些少有的几个衣冠整齐的奴隶都还算客气,会为他们跟有钱有地位的买主交涉,有点像猎头。但是面对那些笼子里的奴隶,则完全是另一副嘴脸。
我不想和这种奴隶买卖的人打交道,但伸手不打笑脸人,我还是开口:“没关系,我感觉我跟他有缘分。”
奴隶商人微微一愣,眯起的小眼睛微微睁大,来回的在我俩身上看了一圈,又继续睁得更大了。
“我记得塞里斯不和其他国家作奴隶生意的吧?还是我记错了?”我搓了搓手,“毕竟塞里斯和巴克特里亚之间隔着天堑,一般的塞里斯民很难到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