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这番话感到意外。
但他随后,他笑了起来,笑容意味深长,看着我的目光也多了几丝我不太懂的冷冷的但又让人有点发麻的感觉。
伊丹靠了过来,低声说:“也可能不光是因为你的能力呢……比如,一夜风流后,念念不忘,想花很高的价钱买几次和你共度良宵的机会呢?”
说着他伸手在我脸上刮了刮。
“当他出价低了,别人会说,这个男人是个为了钱就把妻子卖出去的女人,真是卑鄙无耻的懦弱小人,”他说,“但当他出价高的吓人的时候,人们开始对这个男人歌功颂德,说他是为了国家的利益牺牲,竟连自己最珍爱的妻子也能割舍。”
我盯着他看,握着信的手紧了紧。
“通常来讲——”我吞了吞口水,直直的与他的目光对视,“不会有人就为了和一个女人睡上几次而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但如果说他真的出了让你心动的价格,我会……”
我在他逼人的目光下,绷直了脸皮。
“我就会跟他说,讨好那个狗男人不如讨好我,我的胃口没他大,但我的条件比他更容易满足。你觉得呢?”
在室内凝滞到诡异的气氛中,伊丹一直面无表情。但渐渐的,他浑身的气息都危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