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这一点我已经在伊丹的床上感受过不知多少回了。但我是害怕的,因为每一次都要先疼一阵,接着就是那种仿佛感觉自己要死在床上的灭顶的快感。
每到那时候我就会失去理智,身躯本能的膜拜着入侵的阳具,穴心全部打开,不断的邀请对方将里面射满,把精液全都吸进去。
完事后基本上三天下不了床。
这不叫做爱,这叫要命。
我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而且爽之前先要疼,我讨厌疼。但被伊丹发现一次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每次我都觉得我在被他强暴。哪怕之后爽得多发飘我也气得不行。
小韦鲁斯也逐渐尝到味道。他大概只是一时兴起,本能的想要这么做,也想狠狠地羞辱我,却没能料到还会发生这种变化。
“别……别进来了……不要……啊——!”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全心全意的“钻研”起来,喘的像个撕扯猎物的野兽,在我身上留下数个牙印。
我昏过去了。
然后一阵凉风又让我清醒了。
他居然一路这么抓着我又到了露台,把我摁在围栏的边缘,凌空着半边身子干我。
男人被夹得很爽,逐渐压抑不住精关,开始更加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