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过了头。
我和伊丹都死死地盯着他,希望他露出什么破绽。
男人从怀里摸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枚指环。和刚才的几枚形制相似。
伊丹把它拿到手里细细打量,状若无意的问道:“你和塞库姆做生意已经几年了?”
巴赫拉姆回答:“回大人,今年是第十年了。”
“你是哪里的人?”
“我是波斯人,大人。”巴赫拉姆没有隐瞒的意思。
他那个长相也的确很像那个地方的人,而且还是身份血统不低的。因为他皮肤很白,毛发乌黑浓密,这其实是很纯种的雅利安人血统才会有的特征。
伊丹笑了笑,随后摆了摆手。
士兵突然冲了出来,将巴赫拉姆牢牢地围住。
“你拿了别人的信物,”伊丹说,“为什么要这么做?以为不会被发现吗?”
巴赫拉姆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混乱,随后他镇定到:“大人为什么这么说?我没有这么做,请您别冤枉我。”
“我有我的理由,”伊丹说,“我认为十年不足以让你获得这样的殊荣。”
他两根手指捏起指环,松开,让它掉落掌心。
神力的火焰因为过高的温度呈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