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的,你才是别恬不知耻的把女儿往人身上塞,不要脸!”
“喝,南方人的法律又能怎样?”英亚尔冷笑一声,“这在我们这里,强大便是一切。”
“说的没错,父亲。”一旁的蒂琪已经将比约恩弄得昏了过去,此时却满面赤红的站了出来。
只见她走到我和英亚尔中间,手里的剑还滴着血,双眼灼灼的盯着我,眼底满是跃跃欲试。
“父亲,这女人既然如此强调南方的法律,不如我让她见识见识我们维克林族的规矩,”蒂琪说着,用剑指我,“你这女人,我姑且承认你和英勇的西古徳有过那么一个婚姻。但是,我看上了你的男人,我要他成为我的丈夫。”
我震惊的盯着她,因她这种光天化日下要当小三要强抢民夫的行为瞠目结舌。
“我们不如赌上性命的比上一场,如何?”蒂琪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你若输了,便不要再没脸没皮的缠着西古徳了。”
阿利狗见她用剑指着我,便拔出剑,要指着那少女。
我气急败坏,伸手把阿利狗扒拉到一边。
踏马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我一把夺过阿利狗手中的剑,拎在手里掂了掂重量。
“若是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