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吗?”他问。
我摇头:“这倒没有……”
而且与不适恰恰相反,这几天我精神得很。身体哪里都不痛,好像更有劲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太好了。
刺客大师终于来了。他带着两个羊皮卷轴,对我目前的状况打量了一番。
“你这孕育的并非是一般的存在,”他说,“我们当初将你安置在这里,也是出于这种考虑。”
我对此早就听他和阿利克西欧斯讲过,不过这几个月来一直没放在心上。
“你这样的变化……”刺客大师说,“我也找不到明确的答案。只有两种说法我认为可以当做参考。”
“什么啊?”裂纹现在已经爬到脸上和手上了,我现在晚上睡觉都会做噩梦。
“第一种,孕育降生密拉维亚神躯对你而言也是一种蜕变,”刺客大师说,“第二种,便是说,孕育降生神躯会让你……”
他顿了顿,神情带了些许忧虑:“有些……奇怪的表现。单纯的一种现象。”
他话语顿了顿,明显是顾虑着什么。
他这样的表现我更悲观了。
伊丹对刺客大师的说法显得嗤之以鼻。
“别听他瞎说,”伊丹说,“……先多关心关心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