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问题,”阿塞提斯说,“关于希拉克利特,我无法向他解释。他要担心就随他去。我又不负责处理手下人的情绪。”
“……可是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我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你不担心他们一起攻击你吗?”
“我只是一时冲动教训了对我姑姑行为不轨的人,至于其他人,我怎么知道。”阿塞提斯轻轻的叹了口气,“看来,他们都心怀怨恨呢。一个个的,没有不趁机动手的,还自诩有高尚的情操。呸。”
……好吧,算你厉害。
“我才不信你对塞尔西皮娅有什么感情。”我嘟囔道。
“她既然还活着,总得有点价值吧,”阿塞提斯说,“再说了,只要还有亲缘关系在,我如果不庇护她,麻烦的是我。除非再给她找个男人嫁了。”
“我觉得她想捅死你。”我回忆了下塞尔西皮娅的眼神。
丈夫和儿子都没了,一个女人能变成什么样,无法想象。
“我正在给她物色丈夫,”阿塞提斯说,“她会乖乖听话的。”
这次群殴造成的结果,就是大法官埃米利亚努斯胸部骨折,咯血,一把年纪只能强行退休。他儿子继承他位置遭到众多人反对,所以大法官换了个人。
还有元老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