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敢躲在安逸繁华的城市的安乐窝里的人所根本无法理解的,”他说,“他们理所应当的认为,自己身居这个国家最高的立法机构的要职,远在千里之外的人也要听他管辖,将不惜性命,苦苦经营的财富都双手奉上。如有反抗,便能指挥数十万军队前去征讨,使其赶到害怕并屈服。但实际上,整个国家不过是松散的利益结合体,维系着其基本完整的,只是共同的利益需要,而非一套所有人都认同的道德感准则。”
“而这套崇尚自由,武力和智慧的制度,是难以诞生出统一认同感极强的道德观的。”
我有些迷惑。他的话好像能听懂,却又理解的恍恍惚惚。
“那怎样才能产生这样的道德感?”
“是奴性。”
……奴性?
为什么?
他把笔放下。
“好了……不跟你说那么多了。我还有事要忙。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眨巴眨巴眼睛。
“等等。所以说,希拉克利特有理由不让特维略回来吗?”我说。
“如果他知道了希拉克利特在这场贸易中的地位的话,或许吧。”阿塞提斯说,“但他会有这么聪明的脑子吗?”
“……安格妮薇知道吗?”我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