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被怼的上下摩擦,疼痛感越来越强。我扭着肩膀挣扎,被他掐住上臂,整个人折迭在他怀里,肉棒不断的从下方抽插,囊袋甩在穴口噼啪作响。
“本来还想对你温柔点,”他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看来你是希望我更粗暴些,是吗?”
抱着我插干数下,很快,下体便被他干得再次抽搐,滋出数道水液。
“你淫水多的果子上都是,”男人淫笑着,舌头舔过我的肩胛骨,“干脆等会把这几个果子送到客人桌上,让他们尝尝骚味儿吧。”
我努力的用鼻子呼吸,喘着粗气,此时已经基本绝望了。
为什么……这么大动静……这么久了……都没有人……
呜呜呜阿塞提斯……狗男人……到就不管管吗……?!
室内回荡着男人的粗喘与女人“呜呜”的呻吟,半是痛苦半是快乐。“啪啪”不断的撞击与“咕叽咕叽”的水声混在其间,显得极为暧昧淫荡。
随着身后男人呼吸越来越沉,我知道他马上就要射精了。
我被他扔在地上,掰开双腿,掐着腰进行最后冲刺。
男人似乎是半站着的,以至于我只有肩膀和脑袋能挨到地。花心被自上而下的不断贯穿,早已被捅得大张,等待着精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