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账,我们从马棚里牵出被养的油光水滑的坐骑,朝着罗马的边境前进。
“……我不行,我屁股疼。”
刚骑马走了大概十分钟我就歇菜了。
“啊?”阿利克西欧斯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都是你这个混蛋的错!”我大声说,“我那地方的伤还没好呢!”
他意识到我在说什么,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尴尬。
哼,干的时候可没见你尴尬。
“那怎么办?”阿利克西欧斯说,“……我给你雇辆马车?”
“还不是要坐着,”我翻了个白眼,“我屁股疼!”
阿利克西欧斯抿了抿嘴。
“你忍忍……”他说,“我们走一走,歇一歇好吗?”
忍吧,不忍还有什么办法?
我在马背上颠的实在受不了,被他撕裂过的地方来回撞击颠簸很难痊愈。
一上午下来,我出了一头的汗,夹着马肚子的腿都在打颤。
“我抱着你吧,这样应该能好点。”野男人大概没想到他的一时激动造成赶路上的麻烦,一脸心虚的看着我。
我被他扶到马上,叉开腿坐屁股疼,于是只能侧着坐。
侧着坐也好不到哪去,不过多少有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