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有了一个猜想。
“防脏的。”阿利克西欧斯说,“我在伊扎克的屋子里发现的,就顺走了。”
…这家伙早有准备了吗?!草
等等伊扎克大叔你???你不正常?!
……
“我想干你……你不给干……你还干我……大混蛋……”我委屈唧唧的哭。
“没差别啦,”阿利克西欧斯细声细气的拍拍我屁股,“就你那力道……糊弄人呢?最近都没训练了吧?是不是都跟伊丹在床上度过,懈怠了?瞧你体力都变差了。”
伊丹伊丹又是伊丹,一边干我一边三句话不离伊丹,你他妈到底想干谁啊,臭弟弟!
“唉,当初我就该下决心好好训练你,省的阿塞提斯找个理由把伊丹塞你身边,”阿利克西欧斯抱着我左摇右晃,“……什么叫,我没法训练你,只会练着练着和你混到床上去?我这明明是舍不得。”
“他说的是实话啊。”我小声嘟囔。
练着练着练到床上去了没十次也有九次吧,基本都是某人贱兮兮的蹭来蹭去,然后就滚一起惹。
男人诡异的自尊心完全体现在非要在那事上和其他男人分个高下。
不幸的是,这对我来说真是个死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