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这样吗?”阿利克西欧斯皮笑肉不笑。
“当然了!”我清了清嗓子,“……我最喜欢你了,你没出事,还来救我,我真的很开心。”
阿利克西欧斯叹了口气。
他突然收紧手臂,挟持着伊扎克朝窗口一翻直接跳了下去。
我吓得惊叫一声,扑到窗户前,见他已经将大叔打昏扛在了肩上。
“我会把他扔在卡加米拉附近,”阿利克西欧斯说,“让苏西单独来找我。我带她走后,会告诉你们伊扎克在哪。”
潘泰亚从我身后走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们注视着阿利克西欧斯扛着个人没入阴影。树影摇曳,明明仍是正午,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唉,我总算知道,他说的能够随意对索亚尔下手是什么意思了。”潘泰亚颇为感慨的开口,“你的罗马情夫个个都不简单呀。”
“……别说了,潘泰亚。”我无力的扶额。
“我年轻时也见过自称刺客的人,但没有一个像他这样能神出鬼没,”潘泰亚说,“和伊扎克刚认识时,听他提起过驯鹰人,说索亚尔可能就是某个驯鹰人的后代掠走的……米亚恩索尼尔平原上到处都有驯鹰人的传说,却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