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到他左手的动作不太利索,应该是伤还很痛。
“密西乌斯他们…已经无事了吗?”我问。
“嗯,”阿塞提斯说,“菲提斯已经平安到家,协防军的指挥权已经移交到我手上。”
我被他拽上马,靠在他怀里。我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不自在了,周围的士兵也仿佛习以为常,并没有看向我这边。
“不能耽误了,”阿塞提斯说道,“营地已经建好,随时都会发生战斗。”
他驾着马一路奔跑,我听到他呼吸声越来越重,觉得奇怪。
“阿塞提斯,你怎么了?”我小声问。
一扭头,看见他嘴唇发白,脸上冒汗,看起来摇摇欲坠。
我一惊,连忙伸出一只手反手抱柱他的腰。
“……没什么。”他小声说。
“是伤口裂开了吗?”我着急了。
他还是摇头。
马速并没有减缓的趋势,阿塞提斯表情严肃,逐渐趋于凝固。
狂奔了大约一个上午,我们没有走城镇,直接绕开城镇走城镇外侧,很快就穿过安卡拉直奔目前的驻防营地。
军队仍然在前进。阿塞提斯为了找我们,肯定是自己轻装出行,快马加鞭的奔跑。也因此为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