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愚蠢,我应该早点操你这个骚货,要么我就该立刻自杀……!”
他撂下狠话,身体也跟着发狠动作,越发快速的挺腰撞击,拍出清脆的响声。
“呃嗯嗯嗯———啊——”
我双拳紧握,吃力的咬着嘴唇强忍这让我又一次失禁似的插干。
因为持续几日被不断的送上高潮,敏感的器官阈值不断被拉高。堡垒不断的立起新的城墙,又被一次次的轰碎,每一次都比上一次使身体获得更多的快感。
以至于,越到后面,这种全身的皮肤无处不弹跳的灭顶般的快感来的越发汹涌。
“…救命……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不知道自己多少次抖着腿想跑,只觉得这酸涩酥麻如电流贯彻全身,脚尖都僵了。
因为崩的太紧手腕已经磨破了皮,渗出的一点血染红了麻绳的内侧,然而我浑然不觉疼痛。
他一松开我,我就倒在地上。我没法思考,倚靠着地面的半边身子不断抽搐。
眼前的世界好像变白了,日光透过罗马石柱的缝隙散射进室内,就像是雾一样蒙住我的视线。
因为涕泗横流,我感到脸上又湿又黏。
我有些茫然的盯着地板,看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