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喉,他捂着对方的嘴,将尸体拖到了角落。
接着伊丹卸掉了那士兵的枪,气势汹汹的出门去了。
我和剩下的人缩在角落里不敢出声。
外面半晌了一点响动都没有。
过了一会,一具尸体被丢了进来。又一会,又一具尸体。
尸体很快像小山一样堆在了门口,我心脏狂跳,用尽全身力气才没能尖叫出声。
“他…他是什么人呐?”一个黑胡子看起来是阿拉比亚人的中年男人看着我哆哆嗦嗦。
“就,就,平平无奇的商,商人…”我强撑着胆子回答。
“这,这,这是商人保镖吧,”旁边一个白胡子包头巾的老头插嘴,“我,我想出钱雇佣你家主人…”
“哈哈,哈哈,他,他这只是爱好…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他,他不给人当保镖的!”
此时,因为不断的看见尸体,我仍旧不敢相信,这些刚才还活着的士兵如今已经死了。
我没见过太多的死人,这么近距离还是第一次。
室内漆黑,外面的光线只射入一角,浓重的血腥味弥漫着整个地下舱。
这时伊丹走了进来,冲我们招招手。
我腿已经软了,有点走不动路,勉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