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他了…或许就像阿塞提斯所说的,伊丹不是什么坏人,毕竟对战俘里的妇女和儿童都很友好呢!
因此发现伊丹最终并不会把我怎样的情况下,我越发肆无忌惮了起来。
终于,在鬼鬼祟祟东躲西藏的情况下我们越过一条河抵达了吕底亚。
进入吕底亚边缘也不算安全,因为那些士兵仍然没有减少。
我发现有两队士兵之间发生了争吵和冲突,他们一边在斥责亚细亚不该让那么多的士兵进吕底亚,另一边在喊吕底亚可能混入奸细,要吕底亚人也配合调查。
伊丹带着我绕道走,由于骑马太显眼,进入第一个城镇后我们就把马卖了,徒步朝南部的港口走去。
塞浦路斯是座小岛,去塞浦路斯必须坐船。从塞浦路斯去叙利亚也必须坐船,为了安全起见,只能到地方再买马了。
上了船,沉默的伊丹突然开口:“不好了。”
我立刻紧张的汗毛竖起:“怎么了?”
伊丹皱着眉头。
“那两匹是上好的军马,”伊丹说,“我们应该在路上就换掉军马,但是忘了。”
我立刻意识到不妙。
这年头能骑上马的没几个人,豢养马匹需要大量的金钱,只有远行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