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扶着手腕喘着粗气,“我就是力气太小了…”
伊丹斜眼看了我一眼。
被发现偷看的我连忙把头缩了回去,然而已经晚了。
“下来。”
男人的声音极具穿透力,隔着木板我甚至能感到那视线如有实质的盯在我后背上。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我用被子捂着耳朵缩成一团。
都出门在外了还要训练我,不是吧?这是人吗?
不干不干。
“快点下来。”声音又传来。
这次低了很多,更有威胁的意味。
我皱着一张脸,痛苦面具.jpg
“你不下来,那我上去?”伊丹声音变轻了。
这个人一旦生气,声音就会变轻,说话也会变柔和。
这是我这段时间总结出来的规律,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种习惯。
我痛苦的无声呐喊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从床边拿着剑,穿好衣服下了楼。
旅店后院此时没什么人,偶尔有远远经过牵马走的商人,看见一个一看就很能打的野男人(伊丹),也就避之惟恐不及的离开。
伊丹示意我和瑟琉斯对打。
瑟琉斯瞪着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