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好几个女人,”他自顾自的说着,声音变沉了,“你不一样…我知道你不喜欢……可是我想要你,你就是我最渴望的那头小母牛。”
母牛…
我大脑一片空白。
你才母牛,你全家都是母牛啊
“蠢西……噢,西西,我发现虽然你看起来挺不中用的…但实际上——”
尾音拖长的一瞬间,我突然下意识的寒毛直竖,这一切都是来源于经验,被他不可描述过一回的经验。
他贴紧我说话,呼吸节奏是不同的,有时候一紧或者闷哼一声,突然做了某些小动作,我就知道他要做什么——这话以前我还是听表姐说的,当时我嗤之以鼻,如今真是…完全凸显了我的无知。
他抓着我胳膊的手劲骤然加大,两条粗壮的腿也横到我的腿两边,而且还半夹着我就着这个姿势找面前可以借力的地方,这是一种完全将人制服使人无法反抗的动作。该死的,古代野蛮人能把做爱做的像交配,真正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在感到恐惧的同时浑身发抖。
两人的脚在水里踉跄了一下,我心怀恐惧却内心麻痹似的绝望般的蹬了两下腿:“不…不不……不要……”
我几乎立马在脑袋里构想了一下不久前的那一幕,疼痛,耻辱,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