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以后竟会发展成一种本能的依恋。
她通常和朋友面对面说事情的时候,总是非常鲜活,面部表情极其丰富,喜怒哀乐如同颜料一般抹在她脸上,用深刻的白眼和酣畅的大笑来刻画当下的情绪。
平和是她用以在社会上行走时维持体面的画皮,她一直都是爱恨鲜明情绪大起大落的俗人罢了。
然而这似乎是她第一回,在与人这般平静地讲述一个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莫名其妙的故事。
希让慈才是完美的听众,既不打断,又让你知道他一直在认真听。
过程中他几乎没怎么说过话,只间或“嗯”一声。
可他的“嗯”不是轻飘的敷衍,而是承载了情绪重量的。
不然怎么总能在戚林漪说到一些比较咬牙切齿的瞬间,及时用大掌在她后背轻抚着,像要替她清扫掉那些恶人坏事,又像借此将自己的正念注入她体内,给她以熨帖。
“这整件事里,我自认堂堂正正,没有做错什么,可能有人会觉得我就不该去管这个闲事吧,但我真的做不到不管不问,要是我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我知情,我一定会想方设法让对方知道。
明哲保身没什么不对,也许这样我就不会引火烧身搞得自己像现在这样被卷入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