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大敞着腿间门户对准马桶。
“这……”戚林漪挣扎起来,“这不行,我要自己来……”
希让慈没有错过她迅速烧起来的耳根,像一瞬间倾斜进夏日最晴天的晚霞。
他一向是很听从戚林漪的,这会儿不知是什么心理作祟,竟难得“叛逆”起来,非但不肯罢休,还冲着她耳朵用气声道:“为什么?我喝过你的水,而且,刚刚,它还滴到我脚上了……”
“啊,不许说不许说了!”她慌乱转身,要捂希让慈的嘴。
希让慈看着她羞窘侧脸,轻笑出声,低沉浑厚的嗓音在浴室里回响。
到底舍不得让她有丝毫不舒服,哪怕是憋尿呢。他轻巧将人放置在马桶上,柔声哄她:“好了,你尿吧。”
话毕,人一动不动,就那么直愣愣杵在戚林漪面前看着她,和他腿间的那根东西如出一辙。
“不是……你出去呀,你这样看着,我……我尿不出来。”她声音越来越低。
当性器离了自己,她又变回那个事事要体面的女人。
然而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因为性爱双颊泛着红晕,眸里蕴着水光,明明光裸着身子,却强撑要和他讲那许许多多的边界与“不可行”。
希让慈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