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医药箱里的镊子夹住棉球,蘸了蘸酒精,准备给他的伤口消毒。
但看到他脱了外套之后的白衬衫,有些被吓到了,整只袖子被鲜血浸透,十分骇人。
她差点拿不稳手里的镊子。
脱了他这件衬衫之后才看到他的前手臂有一道十几厘米长的口子,血痕狭长,但伤口不深,不至于一片血色。
这大片鲜血估计是沾上的别人的。
许蓁用湿毛巾擦净多余的血渍,然后给伤口擦酒精。
精壮的上身肌肉块块分明,手感极为顺滑且弹性,胸肌随呼吸而鼓动,许蓁没有多看,小心翼翼地给他包扎。
她低头问:“为什么不去医院?”
池毅看着她低垂的眉眼,那正经的颜色就是她以前端庄矜持的那个样儿。他心里冷哼。
“小伤。”他语气不明。
“那来我这里干什么?你自己就可以清理。”
池毅另只手突然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到自己身上。
许蓁一惊,推着他道:“你干嘛?”
“我来看看那高不可攀的天。”
他说得阴阳怪气的,许蓁哑然。
“对,我一掷千金,视女人为玩物,我确实没尝够老师的新鲜劲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