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公关的同事,现在已经在发疯了。
“我收回我以前的话,”她接过许颂千递来的纸巾,擦去自己眼角因为打哈欠留下来的眼泪,“他写的那些矫情东西,还是有人看的。”
实时广场里多的是为此义愤填膺的网友们,这个点还没睡或是这个点已经醒了。“孤注一掷”“刚”“和资本对抗”等种种标签都安到了曾子坤头上,与之相对的,另一位新人编辑和星达的名声就完全相反了。
“大家相信他说的,情绪激动是正常的,”许颂千也凑过来看了一眼,“他们因为是真的而气愤,在发现是假的之后,情绪反扑,反而对我们更有利。”
“可是……”张从珂心虚地停顿了一下,“可是污蔑这事儿确实是真的呀。”
许颂千闻言轻笑,开口接的依旧是张从珂熟悉的那句:
“别担心。”
“那不算污蔑。他的确去过那个酒吧,酒吧里也的确有人吸毒。警方将他一起带走调查,每个环节都很合理,我们顶多算是推了一把。”
男人在张从珂电话铃声响时也醒了,现下衣服什么的都已经穿戴整齐,明明因为事后收拾睡得比她还要晚一些,这会儿却精神得像是睡饱了时似的。
张从珂抬头听他讲话,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