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蚊虫叮咬啊?”
楼司沉看着暮楚那双被烫伤的小手,眉头紧拧成了一个深深地‘川’字,想摸一摸她受伤的手,却又不敢下手,生怕会弄疼了她,“连个手套也没有……”
他低头,不断地往她的手背上吹气,试图用这种方法降低她的痛楚,“真庆幸这六年里没有让你守在我身边,要不然得把你折腾成什么样子?疼吗?”
楼司沉问的是暮楚手上的烫伤。
“不疼。”暮楚摇头。
“说实话。”
“……一点点疼,但肯定没你想的那么疼,真的,这会儿上了药之后早就不怎么疼了,一会儿我让卢爷爷再帮我抹点药,你放心好了!”
看楼司沉精神不少,暮楚整个人也跟着精神了许多,再无任何困意,她坐起了身来,“我去给你做早餐。”
楼司沉也随着她坐起了身来,猿臂仍旧揽着她的细腰,头贴着她温热的脸颊,“要不要再睡会?”
暮楚歪头看他,“我已经睡不着了,你好像真的好了很多。”
“嗯。那我陪你一起去做早饭,你的手还伤着呢,不能下水。”
“那你更不行,你还是病患呢!”
“别跟我争!”
楼司沉还是一贯的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