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字眼出来的时候,虽暮楚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她多少还是震了一震。
她沉痛的闭上了双眼,只颤声呢喃道:“她该的,她该的……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怨不得谁了……”
“少奶奶,您是否还想要见见她?如果想,我可以为您安排。”
哪怕他们的少主走了,可薛秉仍不忘尽最后一份力。
“不用了!”
暮楚直接拒绝了,眼底的水汽很浓,“都是要走的人了,倒不如在心里留最后一片念想……”
“……好。”
“他……”
暮楚看一眼怀里的黑色骨灰盒,眼前的一切,被泪水染得越渐模糊了些,“他有交代过自己的生后事吗?”
暮楚的声音里已经有了浓重的哭腔。
“少主说……海葬。”
海葬……
“……好。”
虽没有一席之地供她祭奠,但只要是他想的,她都会满足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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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葬的时候,只有暮楚一个人。
所有的人,都身穿黑色正装,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
苏城理和陈玉以及他们的孩子苏力都来了,为了不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