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她的费用已经全缴了。
“啊?”
暮楚惊愕,“缴了?”
“对!”
那人点头,又说道:“所有的都缴清楚了,包括住院费和药物费。”
这是怎么回事?
莫不是,是谨言?
定然是他了!可是,如若她没记错的话,这会儿他不应该在维也纳举办个人音乐会吗?难不成他回来了?
暮楚连忙打了通电话给顾谨言,“谨言,你又帮我把医院的钱缴了?”
“冤枉!”
顾谨言此刻还在维也纳,他在电话那头举着双手说道:“自从你上次生气之后,我哪里还敢给你乱交钱?”
“真不是你?”
暮楚很怀疑。
“你觉得爷像这种做了好事不留名的人吗?”
暮楚瘪嘴,“不是你,那还能是谁啊?”
“难不成是楼仲铂?”
“……”
暮楚脸色瞬间刷白,“我不要他的钱!!”
“我也只是猜猜而已。”
“我去问问。”
暮楚说着,就把电话给挂了。
很快,她从包里把楼仲铂的名片翻了出来,名片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