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
“现在已经很晚了,您难道还有其它事情要做吗?”这金丝眼镜看他一动不动,目光中多了一分探究xing的兴味。
易淮瞥他一眼,再开口神色已和往常无异,“费川还好吗?”
就算知道了那份遗嘱的存在,他还是不觉得自己能够随意差遣罗弈的亲信,既然这样,这是谁的手笔就一目了然了,毕竟在罗家真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个人其实不是他而是费川。
这戴眼镜的男人替他拉开车门,顺便给了他一个极其职业化的标准微笑,“医生说接下来好好静养就没有问题。”
“是吗?这样我就放心了。”
易淮俯身坐进了车里,没多会这金丝眼镜也跟着坐了进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何坤等人被从他的身边完全隔离开,连简单jiāo代几句的空间都没有。
车子在路上行驶的一个多小时里,易淮就这么安静地看着车窗外飞逝的景物,偶尔和这金丝眼镜说上两句话。
“昨天晚上你在现场吗?”
金丝眼镜转过头,冰冷礼貌的外壳出现了一丝裂痕,露出当中的迟疑来,“我在。这件事是我们的失责,我没想到那女人会……”
事实上在场的所有人都和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