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为自己排忧解难——对于少年时期的他来说,这是何其顺理成章的事情,就像他坚信自己会是父亲的唯一继承人一样。
“二少,好久不见了。”
“贱人。”
温繁骤然清醒,一字一顿地说道。
作为温正霆人生前最后一段时光的唯一见证人,包括许琴在内许多人疯了一样地在找他,可他就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没有任何音讯。今日他会出现在这里,基本上就是坐实了他和聂郗成之间有所勾结。
温繁恶狠狠地盯着他,那目光中的憎恶几乎要化为实质,而来的那人毫不介意,微微一笑,“看到二少你还是这么精神我就放心了,不过今日我不是来叙旧的。”
“你是来做什么的?”温繁咧开嘴,那笑容近乎狰狞,“聂郗成让你来做什么?”
这人还是那副温顺得没脾气的模样,“聂先生不太喜欢常港码头,所以想换个地方跟你聊聊天。”
“你来了还想走?”温繁只觉得他是真的疯了,一个人还敢这么嚣张,“你……”
“我什么?”
冰冷的qiāng口抵住温繁的侧腰,温繁难以置信地侧目,正要反抗,脖子上一阵刺痛。
动手的是他的另一个心腹,这心腹将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