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等等,你做什么?”
聂郗成一把把他抱起来丢到床的另一边,然后自己躺到了他刚刚坐着的位置,“你占了我的位置。”
“你说一声不就行了……”
易淮话音未落就感觉一片yin影覆在了眼前。
“说吧,你在担心什么?这么闷闷不乐的样子总不可能是我欺负你了吧。”
聂郗成单臂撑起上半身,深灰色的眼珠里满满地全是他的倒影。
“不是你欺负我。”易淮忍不住笑起来,搂着聂郗成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我在想一个人的事情,一直想一直想,怎么想都没有答案。”
“罗弈?”
易淮脸上的笑容淡了,重新被忧愁笼罩,“嗯,我在想他的事情。”
在亲密的床笫间谈论其他男人的事情似乎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可是他也想不到自己该和除了聂郗成外的谁说这件事。
“你在想什么?”聂郗成重新躺回到他的身边,“换句话说,他怎么了?”
易淮翻了个身,跟聂郗成面对面,“我又联络不上他了。”
之所以说是“又”,是因为这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从很早以前他就习惯了罗弈的神出鬼没——这个男人的时间表里没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