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事,我没法chā手。”他走了几步,注意到锁着的门窗,倒吸一口冷气,又啧啧摇头半天,“你是真的狠。”
“不狠能从你这种人嘴里问出一句真话吗?”
费川大笑起来,“说得也是,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是真的可恨。易淮,你是个好孩子,答应我不要恨他好吗?”说完他就上楼去了。
“……我怎么还能恨得起来。”
等到再看不见费川的背影,还站在原地的易淮无力地用只有自己能听清的音量说。
他怎么还能够恨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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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到半夜一点钟罗弈才回来。
费川早就上楼去睡觉了,现在估计呼噜都打了三轮,就剩下他一个人在客厅,工作上事情做完了就放空地坐着。聂郗成今晚约莫有点事,不仅没有给他打电话,连发消息过去也回得很慢,久而久之易淮跟他说了晚安就不再发新的。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的眼神立刻往那边看去。
“怎么不去睡觉?今天还要上班。”
罗弈看到他还在这里等说不吃惊是不可能的,“我不会给你放假……”
“因为你说……你回来我还醒着的话就愿意跟我说话,我一直联络不上你,不知道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