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谢谢。”
“说什么谢不谢的。”易淮将拧干的抹布递给他,然后到一旁站着免得打扰到他,“你当初不是还想把我的名字刻到墓碑上吗?”
擦干净墓碑上沾着的灰尘和泥土,聂郗成拿起小瓶的金漆重新描起上面的字。
“是啊,可惜被人制止了。”
因为名字比较复杂,他聚精会神地盯着手上动作,生怕哪里描歪了,易淮知道这样不恰当,可还是禁不住觉得他眉头紧皱的样子看起来很xing感。
“现在想想还好被人制止了,不然会给你惹麻烦的吧。”
不止一个人说这样不恰当,因为易淮并不是聂元盛法律意义上的养子,当时的聂郗成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还愤愤不满了好几天,其间一直说这些人太迂腐太墨守成规,现在想想,可能这些人在规矩之余考还虑过易淮那复杂的身世,可惜他当年想不通。
“还好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罗弈也很可怕。”
说完他就觉得有些后悔,他还是不知道他失去意识的时候聂郗成和罗弈到底谈论了什么,达成了怎样的协议,他就是不太想要在这个人面前提罗弈。
过去是痛恨大过了一切,现在却是不知道该怎么提。
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