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起,露出一截肌肉线条平滑流畅的小臂,但易淮的关注点不是这个……
“很难看吗?”聂郗成扫了那黯淡的伤痕一眼,“我也觉得很丑陋,衣服底下还有更多。”
易淮想不到他会这样说,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最后很慢地摇了摇头,“不难看,我就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有人摸了摸他的脑袋,带着几分戏谑地说,“别难过,早就不会痛了。”
不等他做出反应聂郗成就抢先收回手,专注地看着前面的路,“之前医生问过我要不要做手术消掉,我拒绝了,因为觉得没什么必要,现在你的意见比较重要,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过段时间再去问问激光手术的事情。”
晚高峰的荣城从一环堵到六环,堵车面前人人平等,上到宝马保时捷下到大众奇瑞统统寸步难行,唯独自行车小电驴能在道路最后一点余裕空间中灵活穿梭。
易淮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说出内心真实想法,“会痛的话就算了,我觉得这样也很好。”
从那天起,聂郗成果然对他展开了追求,如果说之前是他挖空心思往这个人身边凑,那么现在就是把两人的处境倒了过来。
他不是没被人追求过,读书的时候即使他冷淡到一年下来都没跟班上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