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
聂郗成为什么要吻他,为什么要说那些话,那句没说出口的话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他想到这些就心跳得像是要从胸腔里挣脱,他有一个模糊的、绮丽的念头,却不知道该不该把它当做问题的最优解。这些东西都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让他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样子”的答案。
陈叔不动声色地抬起一边眼皮,“易淮,这几天我一直在观察你。”
“那您看出了什么吗?”
这几天里,他早就察觉到陈叔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包括刚才他专心工作的那会,陈叔都没有挪开视线。
陈叔望着他,难得露出了一丝犹豫,他按住太阳xué,“您说吧,我不会介意的。”
“你变了很多。可能你自己没感觉到,你的行事风格、一举一动都变得像另一个人,这个人我不熟悉,但是你仔细想想……”
“你说我变得像罗弈?”
陈叔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还以为罗弈是他的杀母仇人,所以面露几分难堪,“差不多吧。”
“是这样吗?”易淮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唯独没有陈叔想过的震怒和歇斯底里,倒像是破罐子破摔后的漠然,“我跟他生活了十年,难免耳渲目染。不过这样也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