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发出模糊的叫喊。他现在还是不能正常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大量吸入的副作用还是焦虑的缘故,他身上的衬衣都被汗水浸透了。
“贺律师,我知道你现在因为背叛了温繁很不安。”易淮拉开椅子坐下,双手jiāo叠在膝盖上,上身与贺章持平,目光平视,“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谁都可以除了温二少,温二少绝对坐不到那个位置,跟着他才是真真正正死路一条……退一万步说,就算温二少真的坐上了他那染满鲜血的王座,你觉得他会留你这个知情人在世上吗?你是个聪明人,比起伪造遗嘱这么高风险还不一定有回报的事情,难道不是照实公布遗嘱更加轻松容易?”
其实在最初调查贺章这个人那会他就感觉到了,对于温繁的yin晴不定反复无常贺章不是没有知觉,如果他真的对温繁忠心耿耿到了那个地步,那么绝不可能被自己稍微吓一吓就全部都招了。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背后的人是谁,到底是谁费那么多功夫想要扶温大少上位。”
贺章半闭着眼睛,微微点了下头。温志诚要是有眼前这人绑架bi供一条龙的手腕今天还有温繁什么事,回过神来他真是好奇得要bàozhà了,温志诚到底何德何能能天降如此神兵?
易淮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