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是先生您叫的客房服务吗?”
“进来,门没锁。”
贺章刚洗完澡,披着酒店提供的浴袍,跷二郎腿在窗户边的沙发上吸烟,脸上尽是纵yu后的餍足,“顺便把卧室打扫一下。”他抬手抖了抖烟灰,想想补了句,“快点,搞完了就出去。”
“好的,先生。”
酒店后勤推着推车进来到一片狼藉的卧室里:被子被踢到了地上,柜子上丢着好几个用过的保险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腥膻味,明眼人都看得出半小时前经历了一场怎样的“大战”。
她手脚麻利地收拾了各种龌龊的痕迹,给床上换新的被单,贺章看了两眼就不再看了,哪想到她做到一半突然出来了。
“有事吗?”贺章不耐烦地抬头,“没事就……”
“先生,我在床底下捡到了这个,您看看是不是您……朋友掉的。”
她递了样东西过来,是一枚小巧的钻石耳环,贺章接过来瞅了两眼,想刚刚那个小模特有没有戴耳环,戴了的话是不是这个款式。
这做酒店后勤的女人一直在等他答案,他将耳环递回去,正要说自己没见过待会送失物招领处就行了,就见这女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猛地朝他的脸上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