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像是空的,不对,是这里……这里也不是,应该是实心的,我听错了。”
眼看他们离入口的板子越来越近,吴辛的心跳险些骤停。
好在他们在敲到那块板子以前就收手走了,“不在这里,走了走了,去别的地方找。”
脚步声消失了,他在里面一口气还没喘匀,这群人就又杀了个回马qiāng,前后间隔就十几分钟。
这群人又把衣柜板子敲了一遍,“是真的不在。真奇怪,我就觉得这个吴辛肯定藏在这里。”
“别给自己的失误找借口,找不到小心二少扒了你的皮,去别的地方找吧。”
保险起见,他在里面战战兢兢地等了一个小时才确定没有第二次回马qiāng。
“老吴,他们走了,你要不要出来上个洗手间?”
听到女人的声音,他浑身的知觉慢慢回归躯壳——他注意到自己的裤裆有点湿,密室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尿sāo气。
“行吧,我出来,憋死我……”
刚从暗室里出来的吴辛一句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女人背后的黑衣男人。
为首的那个正是让他夜夜噩梦不断的温繁,温繁咧开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无端地令人联想到张嘴咬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