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点面子,“妈妈,离你哭着求我不要再查下去才过了几年,你就又开始了?”
莫心雅挣扎着想从他手里抽回手腕,可他的这只手就跟铁钳似的,怎么都挣不开,“你……你放开我,我好痛。”
“还有那孩子不叫野种,叫易淮,我没有小孩,就养大了他,你最好还是对他放尊重一点。”罗弈对她的哀呼充耳不闻,“请问您还有什么事吗?”
她瞪着他,好像看到了极其可怕的东西,眼眶一圈都是红的,“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东西……”
罗弈不为所动,“我再问你一遍,还有事吗?”
他加大了手上力道,几乎要把这纤细的手腕捏碎,莫心雅惨叫着摇头,用力地想要把手腕抽出来,“没,没有事了。”
她刚说完罗弈就松开她的手腕,她整个人向后倒去,要不是被椅背拦住,没准就真的后脑着地了。
对此费川惋惜地叹了口气,叹气的声音太大导致罗弈不轻不重地瞪了他一眼——这眼神着实没有杀伤力,被瞪的费川除了想笑就是想笑。
“费川,送客。”
罗弈逐客令一下,费川登时来了精神,“莫女士,跟我来。”
费川不甚诚恳地冲她伸出只手,她恨恨地瞪了费川一眼,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