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坐针毡地看完了拷问的全过程,冷汗都把后背的衣裳浸透了。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谁让你做的,你的上线是谁?”
一桶水浇到这个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人头上,悠悠醒转的他再也熬不住了,崩溃地大叫,“是您舅舅,是您舅舅让我做的!他身边那个叫韩立友的亲信定期会联系我……我以为他不会做得太过火的,我真的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求求您饶了我,下次不会了!”
等他求饶够了,罗弈从座位上站起来,“看来我是太久没处置叛徒让你们忘记之前那些人的下场了。”
他拿起盘子里的手qiāng,拉开保险,抬手,扣下扳机。
qiāng响的同时,黑暗笼罩了这间小房间,无数玻璃璀璨的残骸向四面八方迸shè开来,如同星星的尘埃。
“罗总,您是不是不行了?”
费川谴责地瞥了罗弈一眼,身上打开门,让走廊里的灯光透进来。
易淮小心地睁开眼睛,发现绑在架子上的那个人虽然吓得话都不会说了,但看胸口的起伏无疑是活着的。
热乎乎的sāo臭在空气中扩散开,不用看也知道是有人失禁了。
“手误。”罗弈吹了吹qiāng口硝烟,轻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