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到客房去休息,他重新躺了回去,没一会就又睡着了。
医生开的yào里有安神镇定成分,不发烧以后他睡得很熟,什么梦都没做,跟晕过去没什么区别,再睁开眼睛外头天就大亮了。
这么多年的生活让他养成了从不赖床的习惯,醒了的话就一定要起来,他起床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感觉自己好多了,不像昨天那样干什么都晕。
床头的水杯是空的,他又着实口渴得厉害,只得去楼下倒水喝,一楼走廊堆着的东西比昨天还多,大多覆满灰尘,看起来颇有些年头了,他经过的时候没注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人没事倒是那堆得高高的纸箱看起来有些摇摇yu坠,赶忙伸手扶住免得它就这么倒了酿成血案。
上面正好掉下一本厚厚的册子到他脚边,他稳住纸箱以后捡起来看了看,发现是一本旧相簿。
照常理来说他不应该偷看这种私密的家庭相簿,可他控制不住自己打开它的手。
罗冠英,他想看看这个被他父亲害死的男人长什么样——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就算他小时候不止一次见过来家里作客的罗冠英,记忆本身也是会褪色的。
他随便翻了几页,忽然目光被左下角的一张照片吸引了。
是很年少的罗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