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卖命的小人物到死都不知道真正差遣他们做事的是谁。所以哪怕他们心知肚明幕后黑手是谁，现实都是在那两人住处查到确切证据的可能xing为零。
费川啧啧感叹了一番，目光往下，落在易淮露在外边的手背上，“非法持qiāng的事会有人善后，你不要想太多。”
他没有说当时医生使尽浑身解数才把qiāng从他手里卸下来，卸下来以后他的右手还维持着那个姿势许久都没有变过。
“嗯。”这点易淮倒是一点都不怀疑。
就算温家不管，要是这点小事都不能摆平罗弈就不是罗弈了——重点只在于他想或者不想。
“那个时候你的判断很正确，不开qiāng的话你们都必死无疑。你干得很好，换我在那种车速下探出半边身子瞄准开qiāng都不一定打得准。”
费川说话的语气比平时柔和许多，柔和得都有些不像他了。易淮安静地听他讲——明明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此刻回想起来却总觉得中间隔了一层。
“……他呢？”他的脑子没有往日灵光，差点脱口而出就是聂郗成这个名字，“尹源呢？”
说完他才后知后觉地想，罗弈知道了费川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还真是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