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好一点就恨不得为那个人去死,我纠正了这么多年都没能把这种坏习惯从他身上连根拔去,所以只能从源头这边下手了。我在他身上花了那么多心血,要是他死了我岂不是很亏?”他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胸口,“我本质上来说还是个生意人,很讲究收支平衡的。”
“就这样?”
事先想了许多丧权辱国条约的聂郗成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不然还能怎么样?我又不缺钱,要害你的话也不用那样费心神地给你作假证了。”罗弈嗤笑一声,“其实他和我之间没有那么多你以为的深仇大恨,毕竟他是我……”
“毕竟什么?”
他凑到聂郗成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两个字,聂郗成瞳孔紧缩了一下。
“记得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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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外面果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天气预报说这雨会持续超过三天时间,请各位市民做好出行规划。
“梅雨季节都快过了,真晦气,一下雨身上就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费川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翘起腿玩手机,玩几分钟就看一次时间,“安妈什么时候把饭送来?罗总别不是把我这个倒霉保镖给忘了吧,唉。”
这边他嘀嘀咕咕地发着牢s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