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淮想要反驳,一张口又吸进一团烟雾,咳得白皙的脸颊都带上了病态的潮红。
“周容,我记得上午是没有客人的。”
“这个比较特殊。”周容痞笑着把手chā进裤兜里,“你咳完了没有?真是的,这可不是我浪费你时间,是你自己不争气。”
“有多特殊?特殊到你专门跑来烦我?我看你是……”见迟迟没有人进来,里边的人亲自走过来查看情况。
“好久不见了,陈叔。我是易淮,你还认得我吗?”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的易淮慢慢站直身体,非常有礼地叫了他一声。因为咳得太厉害的缘故,他的嗓音有几分沙哑,但这不影响陈子健认出他是谁。
陈子健不易察觉地僵硬了一瞬,“是你啊。”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陈子健站在门口,易淮的目光也不好越过他,“用了一点小手段……我其实找了很久,您不住在以前那条街上,我自己打听了半天没结果,直到上个月罗弈收到一尊玉器,我认得贺帖上的字,就留了个心眼,自己悄悄查了很久,最后发现果然是您。”
“你的心思还是跟以前一样缜密。”陈叔这话光从语气听不出褒贬,不过他的表情放松了一些,“进来吧。周容,